即席查询管理数据库_即席发言的3个特点

前言

适用于 即席查询 场景的开源查询引擎有很多即席查询管理数据库，如即席查询管理数据库：Elasticsearch、Druid、Presto、ClickHouse等即席查询管理数据库；每种系统各有利弊即席查询管理数据库，有的擅长检索，有的擅长统计；实践证明， All In One 是行不通的，最好的方式是选取若干个（考虑运维成本，建议 1 ~ 3 个），每个都对应着自身最具优势的场景。

大多数的技术分享会从系统架构、功能扩展或性能优化角度进行讨论，本文不涉及这些内容。本文以 指标多维统计查询 为例，讨论多个查询引擎混合应用场景下的问题思考及相应的解决方案。

指标多维统计查询定义

什么是 指标多维统计查询 ？按指定的条件查询指标值（一个或多个），条件包括：

时间范围（必选）时间粒度（必选）维度过滤条件（可选，类似SQL中的 Where ）维度分组条件（可选，类似SQL中的 GroupBy ）维度或指标排序条件（可选，类似SQL中的 OrderBy ）

注意， 指标多维统计查询 涉及4个关键元素： 时间范围 、 时间粒度 、 维度 及 指标 （详情见后）。

示例查询微博视频最近7天范围内，每天的PSR1（秒开率）是多少？查询微博视频最近1个月内，每天的移动4G场景下各个运营商的卡顿率是多少？查询引擎混合应用

多个查询引擎混合应用的场景下，会遇到哪些问题呢？我们主要从 工程角度 与 业务角度 来看下。

工程角度

每个查询引擎都有自己特有的API（也包含 SQL ，虽然开源社区大多致力于提供标准的SQL支持，但实际落地情况并不尽如人意），指标查询需要 直接连接 查询引擎并使用相应的API进行指标值计算，开发人员和分析人员需要在多个不同的API之间来回切换，学习及维护成本较高；查询引擎版本升级或引入新的引擎会增加这些成本，系统整体的灵活性及可扩展性较差。

业务角度

多个查询引擎混合使用的场景下，业务指标会分散至不同的引擎中，会遇到以下问题（复杂度依次增加）：

某个业务指标的查询需要使用相应的查询引擎；某个业务指标的查询需要使用相应的查询引擎，且计算规则较为复杂；某个业务指标需要依赖多个查询引擎的联合查询；某个业务指标需要依赖多个查询引擎的联合查询，且计算规则较为复杂；

可以看出，我们需要维护指标与查询引擎的 对应关系 ，以及指标的 计算规则 ，实际中很大程度上依赖于 文档 （Wiki）。数据应用服务中常见的数据可视化、报表、数据接口，这些服务的实现模块均需要直接耦合这些对应关系及计算规则，而且需要重复多次。如果某个指标的对应关系或计算规则发生变化，相应的文档及相关的服务 必须 全部更新，才能保证数据一致性。

指标众多的场景下，上述提及的成本及复杂度会大幅增加，有过类似服务经验的同学应该深有体会。

补充

对应关系 与 计算规则 可能比较抽象，举一个具体的例子。假设 MySQL 数据库某数据表 DEFAULT.TEST_TABLE 的中有 2 列：A 和 B，指标 M 的值可以通过SQL语句查询得出，如：

SELECT A / B AS MFROM DEFAULT.TEST_TABLE

数据应用服务（数据可视化、报表或数据接口）查询这个指标数据时，需要知道去什么地方查询，以及具体如何查询；上述示例需要通过远程方式连接MySQL，连接时使用到的协议类型（MySQL）、IP地址、端口号等信息就是 对应关系 ；查询时需要使用的SQL语句就是 计算规则 。

指标库

针对指标众多，指标计算规则及相关信息不易维护的问题，我们提出 指标库 用于规范化指标管理。什么是 指标库 ？

对于某一个指标而言，可以从不同的时间范围、时间粒度及维度视角进行统计查询。换句话说，对于某一个指标而言，我们需要知道可以从哪些时间范围、哪些时间粒度、哪些维度视角进行统计查询，以及指标的计算规则是什么。一般情况下，同属于一个 业务 的指标会共享相同的时间范围、时间粒度及维度项，我们将类似这样的业务统称为 主题 。每一个主题对应着一个业务或业务中的某个细分场景，如：

移动端视频上传性能PC端视频上传性能移动端视频劫持性能CDN服务质量分析

每一个 主题 需要包含以下信息：

主题名称顾名思义，业务名称或业务中的某个细分场景名称。时间范围可支持的数据查询时间范围（[起始时间，结束时间]）；相当于数据的存储周期，过期数据会被清除。时间粒度可支持的数据查询最小时间粒度，相当于数据的聚合程度，如：1 秒，5 分钟，1 小时 或 1 天 之类的。假设时间粒度是 5 分钟，表示最小可以支持 每5分钟 一个数据点的查询请求，同时也可以支持 每1小时 或 每1天 之类的查询请求，但不可以支持 每1秒 或 每1分钟 之类的查询请求。维度可以支持的数据查询视角，通常会有多个，如：省份、运营商、设备 之类的。以 运营商 为例，表示可以查看指定运营商或各个运营商的数据。维度值维度可以支持的查询值，通常会有多个。以维度 运营商 为例，维度值会有移动、联通、电信之类的。指标可以支持查询的指标，通常会有多个，如：秒开率、卡顿率 之类的。指标计算规则某个指标的计算公式。以指标 卡顿率 为例，计算公式：卡顿次数 / 总次数。

若干个 主题 的 *** ，我们称之为 指标库 。 指标库 的内容可以按照上述描述的格式记录到专用的文档中，统一更新发版，用于公司内部数据共享。

查询语言

数据应用服务（数据可视化、报表、数据接口）的核心逻辑是查询指标数据，并不是使用 对应关系 和 计算规则 完成指标计算，且存在重复直接耦合的问题。为此，我们在 指标库 的基础之上，针对 指标多维统计查询 场景设计即席查询管理数据库了一种领域特定语言（DSL）。也就是说，数据应用服务查询指标数据时直接使用统一的查询语言，不再存在直接耦合 对应关系 和 计算规则 的情况，后续 对应关系（查询引擎升级或迁移）或 计算规则 的 变更 对于数据应用服务也是 透明 的。

查询语言是基于 JSON 实现的。

getTopics

查询指标库中有哪些主题（多个）。

{ "type": "getTopics" }getDimentions

查询指定主题中有哪些维度项（多个）。

{ "type": "getDimentions", "topic": "..." }

其中，topic 为主题名称。

getDimentionValues

查询指定主题、指定维度中有哪些维度值（多个）。

{ "type": "getDimentionValues", "topic": "...", "dimension": "..." }

其中，topic 用于指定主题名称， dimension 用于指定维度名称。

getMetrics

查询指定主题中有哪些指标项（多个）。

{ "type": "getMetrics", "topic": "..." }

其中，topic 用于指定主题名称。

query

查询（指标数据），是查询语言中最为复杂的类型。

{ "type": "query", "topic": "...", "interval": {...}, "granularity": {...}, "metric": "...", "where": {...}, "groups": [...], "having": {...}, "orders": [...], "limit": ... }topic

主题名称（必填项）。

interval

时间范围（必填项）。

{ "start": "...", "end": "..." }

其中，start/end 均为闭区间，格式：yyyy-MM-dd HH:mm:ss。

granularity

时间粒度，默认为无穷大。

{ "data": ..., "unit": "..." }

其中，data 为数值（整型），unit 为单位，如：s(秒)、m（分钟）、h（小时）、d（天）、w（周）、M（月）、y（年）。

metric

指标名称（必填项）。

where

维度过滤，对应于SQL语句中的 Where ，默认为空，支持比较表达式与逻辑表达式。

比较表达式

比较表达式用于表示数值比较、包含或不包含，以及正则匹配。

eq/ne/gt/lt/ge/le{ "operator": "...", "name": "...", "value": "..." }

其中，operator 为 eq（等于）、ne（不等于）、gt（大于）、lt（小于）、ge（大于或等于）或 le（小于或等于），name 为维度名称，value 为维度值。

in{ "operator": "in", "name": "...", "values": [...] }

其中，operator 为 in（包含），name 为维度名称，values 为维度值列表（JSON数组）。

regex{ "operator": "regex", "name": "...", "pattern": "..." }

其中，operator 为 regex（正则匹配），name 为维度名称，pattern 为正则表达式。

逻辑表达式

逻辑表达式用于表示一个或多个表达式之间的 与（And）、或（Or）、非（Not）关系。

and{ "operator": "and", "filters": [...] }

其中，operator 为 and（与），filters 为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比较表达式或逻辑表达式。

or{ "operator": "or", "filters": [...] }

其中，operator 为 or（或），filters 为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比较表达式或逻辑表达式。

not{ "operator": "not", "filter": {...} }

其中，operator 为 not（非），filter 为一个比较表达式或逻辑表达式。

groups

维度分组，类似于SQL语句中的 GroupBy ，默认为空，可以指定多个维度项（JSON数组）。

[ "...", ... ]having

分组过滤，类似于SQL语句中的 Having ，默认为空，语法同 where 。分组过滤表达式中的 name 可以是维度名称，也可以是指标名称。

orders

排序，类似于SQL语句中的 OrderBy ，默认为空，可以指定多个排序项。

[ { "name": "...", "sort": "..." }, ... ]

其中，name 为维度名称或指标名称，sort 为 asc（升序）或 desc（降序）。

limit

限制结果集行数，类似于SQL语句中的 Limit ，默认为空。

示例参考查询指标

主题：CDN服务质量分析；

时间范围：["2020-03-16 00:00:00", "2020-03-16 23:59:59"];

时间粒度：1小时；

指标：下载速度（download_speed_avg）；

维度过滤：域名（domain）包含有字符串“weibo”；

维度分组：运营商（isp）；

分组过滤：下载速度（download_speed_avg）大于2000 Kb/s；

排序：下载速度降序（download_speed_avg）；

结果集：最多100行；

查询语言

{ "type": "query", "topic": "CDN服务质量分析", "interval": { "start": "2020-03-16 00:00:00", "end": "2020-03-16 23:59:59" }, "granularity": { "data": 1, "unit": "h" }, "metric": "download_speed_avg", "where": { "operator": "regex", "name": "domain", "pattern": "^.*weibo.*$" }, "groups": [ "isp" ], "having": { "operator": "gt", "name": "download_speed_avg", "value": 2000 }, "orders": [ { "name": "download_speed_avg", "sort": "desc" } ], "limit": 100 }查询代理

查询语言只是一种描述性的协议规范，并不能完成实际的查询过程。我们需要一种 服务 ，可以接收并执行这种查询语言，过程如下：

解析查询语言，获取需要查询的指标；查找指标对应的查询引擎及计算规则；使用查询语言设定的查询条件，连接查询引擎，根据计算规则调用API，执行指标的实际计算过程；返回结果。

这就是我们即将要重点介绍的 查询代理 。

客户端

AnalysisQl本质是一套Java API，需要嵌入到Web或RPC容器中使用。

DefaultConnector connector = new DefaultConnector();...AnalysisQl *** ysisQl = new AnalysisQl(connector);

AnalysisQl 的实现是线程安全的，一个Web或RPC容器进程中创建一个 AnalysisQl 实例即可，实例创建完成即表示查询代理服务启动完成。

查询语言的执行都需要通过 AnalysisQl.request 来完成，如下：

Response response = *** ysisQl.request(dsl);

相当于，AnalysisQl 是查询代理的客户端。

代码参考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core/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ql/AnalysisQl.java

解析器

查询语言是基于 JSON 实现的，不方便直接在Java语言中使用，需要将其 解析 成相应的 JavaBean ，如下：

Parser parser = new Parser(connector); Request request = parser.parse(dsl);

Parser是解析器， Request 是查询类型的顶层抽象类，查询语言中的每一种查询类型都有其对应的实现类：

GetTopicsRequest（getTopics）GetDimensionsRequest（getDimentions）GetDimensionValuesRequest（getDimentionValues）GetMetricsRequest（getMetrics）QueryRequest（query）

代码参考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core/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ql/dsl/request/GetTopicsRequest.java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core/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ql/dsl/request/GetDimensionsRequest.java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core/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ql/dsl/request/GetDimensionValuesRequest.java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core/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ql/dsl/request/GetMetricsRequest.java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core/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ql/dsl/request/QueryRequest.java

其中，QueryRequest 关于 Filter （过滤）的实现较为有意思，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参考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tree/master/core/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ql/dsl/filter。

连接器

连接器用于定义查询代理支持的接口协议，对应着查询语言的查询类型：

public interface Connector { Response getTopics(GetTopicsRequest request); Response getDimensions(GetDimensionsRequest request); Response getDimensionValues(GetDimensionValuesRequest request); Response getMetrics(GetMetricsRequest request); Response query(QueryRequest request);}

为什么需要设计连接器？

理论上，查询语言是标准的，但查询代理的实现可以是多种多样的。类似于 Java JDBC，统一抽象数据库的操作接口，连接数据库时需要使用相应类型的驱动。我们使用连接器，用于桥接查询客户端与查询代理的具体实现，保证系统的可扩展性；同时提供系统默认的连接器 DefaultConnector，满足大部分场景的使用需求。

每一种查询类型应调用连接器的哪一个接口，是通过 Request.type 判断的，如下：

switch (request.getType()) { case Request.GET_TOPICS: return connector.getTopics((GetTopicsRequest) request); case Request.GET_DIMENSIONS: return connector.getDimensions((GetDimensionsRequest) request); case Request.GET_DIMENSION_VALUES: return connector.getDimensionValues((GetDimensionValuesRequest) request); case Request.GET_METRICS: return connector.getMetrics((GetMetricsRequest) request); case Request.QUERY: return connector.query((QueryRequest) request); default: throw new UnsupportedOperationException(); }

代码参考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core/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ql/connector/Connector.java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view/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view/DefaultConnector.java

数据视图

数据视图 View 是一个抽象类，对应于指标库中的主题，每一个主题均需要提供相应的数据视图实现类，并于查询代理初始化之前注册到连接器中。实现时需要设置以下信息：

protected String topic;protected List<Dimension> dimensions;protected List<Metric> metrics;protected List<Table> tables;protected PolicyRouter router;

topic：主题名称；

dimensions：维度项，每一个 Dimension 表示一个维度；

metrics：指标项，每一个 Metric 表示一个维度；

tables：数据表，每一个 Table 表示一张数据表，详细见后；

router：策略路由，详情见后；

以 CDN服务质量分析 为例，数据视图实现类如下：

public class CdnServiceQualityView extends DefaultView { /** Initialize a instance. */ public CdnServiceQualityView() { super( "CDN服务质量分析", // 主题名称 ...); addDimension("country", "国家"); // 添加维度项 addDimension("business", "业务"); addDimension("city", "城市"); addMetric("error_num", "错误量（万）"); // 添加指标项 addMetric("request_num", "访问量（亿）"); addMetric("download_time_avg", "下载时间（s）"); addTable(new CdnServiceQualityTable(this)); // 添加数据表 addTable(new CdnNetflowBillingTable(this)); }}

注：DefaultView 是 View 的默认实现类。

CdnServiceQualityView 构建函数中直接完成主题、维度项、指标项及数据表的设置，也可以在 CdnServiceQualityView 实例创建完成之后，通过相应的实例 *** （addDimension/addMetric/addTable）设置。

然后，注册到连接器：

connector.register(new CdnServiceQualityView());

连接器中保存着所有已注册的数据主题：

protected Map<String, Metadata> metadatas = new HashMap<>(); public void register(Metadata metadata) { metadatas.put(metadata.getTopic(), metadata); }

注：Metadata 是 View 的抽象父类。

连接器中多数协议 *** 的实现本质就是根据主题名称（topic）查找到相应的数据主题实例，调用其实例 *** 完成查询请求。

为什么需要设计数据视图？

假设数据表 A 以 5分钟 的时间粒度，存储着 m 个维度、n 个指标的数据，每5分钟的数据量（即：数据行数）的最大值理论上取决于各个维度的维度值数目；如果 m 个维度的维度值数目依次为 N1、N2、...、Nm，那么每5分钟数据量为 N1 * N2 * ... * Nm（即多个维度的维度值数目的笛卡尔乘积）；每日的数据最为 288 * N1 * N2 * ... * Nm。

我们列举几个常用的查询：

查询最近 1小时内，以 5分钟 为时间粒度，某个维度或某几个维度组合的指标数据；查询最近 7天内，以 1小时 为时间粒度，某个维度或某几个维度组合的指标数据；查询最近 1月内，以 1天 为时间粒度，某个维度或某几个维度组合的指标数据；

可以看出，数据表 A 是可以完全支撑上述查询需求的。那么，问题在于哪里？问题在于查询的 响应时间 ，响应时间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查询时需要扫描的 数据量 。在我们的场景中，很多业务按数据表 A 的方式存储数据，每天的数据量会达到数百亿级别，较长时间范围内（跨天/跨周/跨月）的指标数据查询，响应是比较缓慢的。

我们经常使用的优化方案：

创建数据表 B，以 5分钟 为时间粒度，存储数据表 A 中部分维度的指标数据；维度数目的减少，表示着数据表 B 相对于 数据表 A 的数据是减少的。以上述 查询1 为例，如果需要查询的维度正好存在于数据表 B，那么使用数据表 B 相比于 数据表 A，需要扫描的数据量更少，响应时间更快。创建数据表 C，以 1天 为时间粒度，存储数据表 A 聚合之合的指标数据；时间粒度的增大，表示着数据表 C 相对于 数据表 A 的数据量是减少的。以上述 查询3 为例，使用数据表 C 相比于 数据表 A，需要扫描的数据量更少，响应时间更快。

扩展一下思路：可以根据实际的业务场景，在基础数据表（如:数据表A）之上，有效组合不同的时间粒度、不同的维度组合额外创建出若干张数据表，用于优化查询的响应时间。

也就是说，指标库中的某一个主题可以对应着多张数据表，这些数据表可以有不同的时间粒度、不同的维度组合，甚至不同的指标项，存储于不同的查询引擎，或者被多个主题所共享。这样的 自由组合 从工程角度看是非常灵活的；但从数据服务角度看，会带来2个问题：

多张数据表之间的信息是 混乱 的，缺乏一致的数据口径；查询指标数据时应该使用哪张数据表？

因此，我们设计 数据视图 ，显示声明包含的维度、指标信息，以及相关的数据表（参考数据视图定义）。数据视图 如何解决查询指标时使用的数据表问题，参见后文。

代码参考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view/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view/View.java

数据表

如前文所述，同一个主题（数据视图）中可以包含多张数据表，且这些数据表之间可能会有不同的时间粒度、维度项、指标项等，数据表（Table）的设计需要能够明确显示声明这些信息。

protected String topic;protected List<Dimension> dimensions;protected List<Metric> metrics;protected Map<String, MetricCalculator> calculators;private Granularity granularity;private int period;private int delay;

topic：数据表属于的主题名称；

dimensions：数据表支持的维度项；

metrics：数据表支持的指标项；

calculators：数据表支持的指标项对应的 指标计算器 （参见后文）；

granularity：数据表存储数据的时间粒度；

period：数据表存储数据的周期，也就是数据表可以查询的时间范围；

delay：数据表数据的延迟时间，也就是说相对于当前时间，这个延迟范围内的数据是查询不到的；

以 CDN服务质量分析 的数据表为例，数据表实现类如下：

public class CdnServiceQualityTable extends Table { public CdnServiceQualityTable(View view) { super(view, "clickhouse-cdn-all_cdn_staging", new Granularity(5, Unit.m), 103680, 36); // 设置时间粒度、存储周期及延迟时间 addDimension("country"); // 声明支持的维度项 addDimension("business"); addDimension("city"); addCalculator("error_num", new HubbleClickHouseCalculator(" *** ysisql/cdn/cdn-error_num.sql")); // 声明支持的指标项的同时，提供指标相应的指标计算器 addCalculator( "request_num", new HubbleClickHouseCalculator(" *** ysisql/cdn/cdn-request_num.sql")); addCalculator( "download_time_avg", new HubbleClickHouseCalculator(" *** ysisql/cdn/cdn-download_time_avg.sql")); }}

代码参考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view/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view/Table.java

策略路由

数据视图（View）中包含多张数据表（Table），查询指标数据时，我们需要根据一定的 规则 从这些数据表中选取出 查询代价最小 （响应时间最快） 的数据表用于指标计算， 规则 的具体实现就是 策略路由 。

过滤

过滤就是 排除 不能支持查询的数据表，考虑以下4个因素：

指标数据表必须包含查询的指标项；维度数据表必须包含查询涉及的维度项（多个）；时间粒度数据表数据存储的时间粒度必须小于或等于查询指定的时间粒度，否则无法聚合数据；时间范围数据表在查询指定的时间范围内存在数据（根据数据表存储周期及延迟时间计算）；

满足上述4个条件的数据表即可以进入下一阶段。

排序

排序规则：

数据表的时间粒度越大，查询代价越小；数据表的维度数目越少，查询代价越小；

经过过滤、排序之后，位于第1个位置的数据表即是 最优 的数据表。目前，策略路由（PolicyRouter）的实现是直接内置于数据视图，尚不支持自定义扩展。

代码参考

https://github.com/weibodip/ *** ysisql/blob/master/view/src/main/java/com/weibo/dip/ *** ysis/view/PolicyRouter.java

指标计算器

指标计算器（MetricCalculator）用于根据查询请求完成指标的计算。也就是说，前文中提及的 对应关系 和 计算规则 均包含在指标计算器中，指标计算器需要连接查询引擎，使用相应的API或SQL，根据计算规则完成指标的计算过程，并返回结果。数据表的各个指标均需要提供相应的指标计算器实现器，并注册到数据表中。

public interface MetricCalculator { List<Row> calculate(QueryRequest request) throws Exception;}

考虑到常用的查询引擎（如：MySQL、Presto、ClickHouse）大多支持以 SQL 的方式查询数据，为加速指标计算器的实现效率，系统支持以 SQL模板 的方式定义指标的计算规则，并提供多种 模板引擎 ， 可将 查询条件 与 SQL模板 整合转换特定查询引擎的SQL语句（不同查询引擎的SQL实现存在一定差异）。

以 ClickHouse 为例，某指标计算规则可以这样定义：

SELECT $COLUMNS, SUM(netflow) * 8 / 1000 / 1000 / 1000 AS $METRICFROM cdn.edge_scheduler_bandwithWHERE $WHEREGROUP BY $GROUPSHAVING $HAVING AND isNaN($METRIC) == 0 AND isInfinite($METRIC) == 0 AND $METRIC >= 0.0ORDER BY $ORDERSLIMIT $LIMIT

$COLUMNS、 $WHERE 、 $GROUPBY 、 $HAVING 、 $ORDERBY 、 $LIMIT 均是 模板引擎 支持的自定义变量（不同的模板引擎支持的变量种类存在一定差异）。 模板引擎 会将查询语言中的过滤表达式、维度分组、分组过滤、排序及结果集行数转换为这些自定义变更对应的值，并输出完整的SQL语句。

指标计算器直接使用转换之后的SQL语句，连接查询引擎查询数据即可。

综上所述，查询代理核心工作流程如下：

解析查询语言；使用主题名称查找数据视图；使用策略路由选取最优数据表；使用指标名称查找最优数据表的指标计算器；计算指标并返回结果；

数据应用服务仅需要知道查询代理服务地址（域名）、端口号，使用查询语言查询需要的指标数据即可。

结语

本文介绍的指标库、查询语言（DSL）、查询代理是我们团队自主研发的OLAP服务，在微博视频性能数据分析中取得很好地应用效果。通过技术优化的方式，在有限的计算资源范围内得到不错的性能表现，大幅降低数据接口、可视化及监控服务的开发成本。